Oh girl, can I name you Easter?

写着玩


王天风说咱们得打回去。
彼时明楼被人搞折一条腿卧床养病,嘴里喝的药咽半口喷半口。
你拿什么打?
王天风掏出一把枪一盒子弹。
你哪搞来的?!我不是都扔了!
明楼抄起拐杖就要打他。
王天风拿着枪跳开,说你别管了,我要回不来你也玩完。
吃过饭他就离开,也没给明楼交代什么,留个背影也算当念想。
明楼想自己怎么惹上这个灾星的,顺顺当当的仕途这人从中撅断,被绑架当了肉票被追杀,现在还断腿折胳膊。
他不该扔掉枪的,剩下的子弹也都该送进那人脑子和心脏里。
可初遇时,王天风眼里从绝望深渊透出的一丝光让他抛弃了一切。
不是我。
不是我杀的。
我不是叛徒。
他的噩梦绕不过这三句话。
王天风会突然醒来坐在他身上质问他,政府养了这么多蛀虫,你知道的!
他多半处于昏沉状态,对于这些无端指责脑子总会慢半拍,给出答案前就被王天风抢白。
那些人说什么都不听!他们只想要一个替罪羊我能怎么办!东躲西藏找证据!从前的兄弟开枪打我!
有那么一两次明楼知道他哭了,没法安慰,拍拍他脑袋说快睡。
王天风没回来,他当然回不来。
明楼也没有玩完。
公安局局长亲自接他回去,明镜抓住他手不放。
他回头看一眼破旧出租屋。
一只蝼蚁消失于世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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